毕竟这是脆脆和他夫妻的小秘密呢。

于是,等庆脆脆睡饱出院子后就发现,整个东边晾晒台上都是湿漉漉的衣衫。

夏天单衫、长裤、垮裤、巾袜、长衣、中衣,满当当的一架子,夹在其中的那两件只有夫妻彼此心知肚明的小裤实在是微不足道。

吃饭的时候,庆脆脆看光着两条大膀子的柳大,疑惑道:“你不冷吗?”

柳大呼噜噜地吸溜着白粥,“夫人,是有点冷。老爷心慈,帮我把衣裳都洗了,我换洗的还在铺子那处,等一会儿去那儿再穿吧。不碍事”

庆脆脆:“”

多少是有些造孽。

就说这院子里哪儿来那么多要洗的衣裳,瞧着连上次三叶子留下的衣衫都被浣洗了。

她后知后觉出丈夫的那一份小害羞。

看一眼从大早上就嘴角扬着莫名弧度的憨丈夫,“等会儿去拿一身不常穿的衣裳给柳大,这大冷天的,光着膀子穿街过,多少人笑话还遭罪。”

王二麻子夹一筷子腌咸菜给她,乖巧地点头,“都听你的。”

庆脆脆:“”

这么开心的吗?好像似乎并没有做到那一步吧?

身边人的过分欢喜像是有传染力一般,庆脆脆原本平淡的心绪也渐渐生出不自然来,直到被庆翘翘指着脖子问,是不是被虫子咬了,怎么一片红点点。

庆脆脆避开她疑惑的眼神,打马虎眼说可能东屋生了虫子吧,连碗筷都不及收拾便匆忙躲回了东屋子。

过一会儿,王二麻子也跟进来,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过半晌,噗嗤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