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臂粗的大红蜡烛燃在高灯架上,灯下妻子颜色娇艳,杏眼清澈如刚化开冰的浅溪,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他。

睫羽就跟后山抓回来的花彘鸡尾巴一般密,一扇一落像是挠在他心上一般。

她必定是欢喜的。

明明只喝了一杯合卺酒,却好似灌了一坛子烧刀子一般热。

定是因为她梨涡太好看。

他下意识咽下口水,视线凝在近在眼前的红唇上。

“脆脆,我想”

想什么?

庆脆脆让他如饿狼一般的目光盯着,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想亲亲你。”

只是亲亲呀。

她的心像是被猛地从平地拉高万丈,又唰地落回原地。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盼。

“那你亲呀。”

她闭上眼睛,小脸蛋冲着他的方向侧开,按捺住胸膛失去理智的心跳声。

呼吸近了

亲了哎?怎么亲了脸,还亲了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