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是痒痒,另一部分是因为真的想笑。

原来他以为圆房就和那一次在镇上院子里一般,趴在人身上,闻闻蹭蹭,再换衣裳就好了。

床帐昏沉,只有夫妻二人,庆脆脆强压羞赫,软着声音教他何为夫妻敦伦。

起初浅尝辄止,后来渐入佳境。

庆脆脆心里感叹何为龙精虎猛,在这种事情上,男女天然在体力上分出高低。

一直到腰窝发酸,眼皮子打架,庆脆脆终于恼了。

“有够了没?放我活一阵吧。”

王二麻子哼唧一声,“求我。求我,就放过你。”

对此要求,庆脆脆一掌拍在他光罗的胸膛上。

被强抱起来后,揉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在他耳边凑近,“夫君,求求你了。”

要命!!!

!!!

王二麻子长舒一口气,怜爱地将她散乱的鬓发顺在耳后,“困了,你就睡。我抱你去清洗。”

有他这句话,庆脆脆便像是被人下了昏睡咒语一般,眼皮一耷拉,陷入黑甜。

灶房一直温着水,王二麻子来回两趟,浴房中的水桶已经半满。

他用小被子裹着娇小的媳妇,听她在热水中无意识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是温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