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惊慌,照样让秦家在距花溪村有四十里外的另一处码头买进铺子。

相较于花溪村附近的小码头,那一处码头才叫热闹,人流如织,每日出海的船有成百上千只,且海货量更是无法估量。

家里的骡子额外拨出三头分到那处铺子,且寻到镇上车马行买了大轱辘的轮子车架,运货行山路更是不费劲。

人若是走山路,来回八十里,再背上沉甸甸的两担子,用不了几年就累出一身病。

但是有了骡子车就不一样了,一辆骡子车来回不过两个时辰,赶时间一天能走两遭,一次就能运上千斤的海货。

杨厚德有之前收海货的经验,自然是铺子里的大管事,照着之前的章程立规矩收小工,还教秦大郎如何在铺子里统管一切。

秦家另外两个儿子则是管着骡车送货。

新铺子买好不过三天,第一批骡子车就已经出发到了花溪村。

秦家二郎三郎长鞭子驱赶着车驾进村的时候,引起一阵阵围观。

人人惊呼王家这生意不仅不会受到对家的冲击,只怕是要往更大做了。

头一回就送回来两千斤。

幸亏庆脆脆有成算,将柳大柳二叫回来照管,同时还让两个王上手算账,前后入库给条算账,忙活了大半个时辰。

庆脆脆想了想道:“两千斤海货的收银加起来有五十多两,你们两人头一遭走,我不放心,叫柳大柳二一并跟着。”

秦二郎将盖了戳子的入库条子收好,道:“东家说得对。我和三小头一回走货,就害怕出闪失了。有柳大柳二两位在,我们也放心。”

这当口,骡子也歇好吃饱了,很快四人上车出村。

两千斤的海货,可得忙活一阵。

这几天马婶子和钱婶子都来上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