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统一服装,一是为干净,二则是为了防备某些上工人手脚不老实。

而且为了核验成品,每一人领受海货的箩筐都是按照编号来。

从领到上架都是专人的存处,绝对不会混乱。

庆母为了这其中的巧思处赞叹不已。

庆脆脆道:“这一批都是村里的人,手脚干净我都信任,但是往后生意往大做,花溪村人手不够,肯定是要去其他村招人手的。”

庆母看了晾晒院子不远处忙活上架的工人,“那是盖工坊的?”

庆脆脆点头。

这会儿正是日中,做工的人都下值往家去了。

唯独工匠们不愿意歇着,热火朝天地赶工呢。

新的工坊特意选在地势高四周开阔处,院中请木匠做成高低相间的架子,到时候就是一个大的晾晒场。

三月初第一批海货足有万斤,适用于江州口味的只占了一千斤,剩下的全都是按照新方子调配出来卖往外地的海货。

算来,丈夫和请来的车马行走了五天了。

应该快要回来了。

按照当时的契书送货收钱,这一批纯利润足有千两。

有了今年的第一桶金,不管是工坊亦或是收货都敢放开手脚了。

要知道新的码头上收货若是不设限制,一天能送回来四五千的,完全超过自家生意所能承受的范围,故而每日收够两千斤便收手了。

想起杨厚德昨日盘账时,讲述起每日收货码头有多火热,庆脆脆低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