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趁着小畜生睡着的时候故意在它们面前跺脚嘛。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怎么还记着呢?

忒小气了吧。

方才躲闪不及,被其中一只白鹅啄了下腿弯,她不敢再正面刚,一边往外跑一边喊:“庆脆脆,管管你家的鹅。”

听了动静出来的三叶子及时拦住白鹅,第不知多少次劝人,“翘翘姐,你莫要再撩逗了,不然每次都要挨啄。”

庆翘翘回头冲他吐吐舌头,明摆着并未上心,一扭头正正瞧着庆脆脆身边有个比王二麻子还要高大的虬髯汉子,虎目如铜铃,怪生生地盯着她。

见她回头,脸上露出一个凶横的笑。

庆翘翘有些害怕,前不好进院子,大鹅跟守卫似的,在门口堵着。

只好靠在庆脆脆身后,借着她遮挡,“那人谁呀?怎么瞪着我不放?”

庆脆脆客气地同郑义士笑笑,眼尖已经看到对方面上一抹红。

这是害羞了???

“救你姐夫的大恩人。大约是喜欢你吧。”

庆翘翘:“!!!”糊弄鬼呢?

谁喜欢人是这么个盯法,瞧着像是自己杀了那人一家,恨不能吃了她。

“娘让传的话我带到了,我走了。”

眼巴巴瞧着姑娘家走了,郑义士遗憾不已,不过瞧着这妇人和那姑娘方才叨咕耳边话,于是问道:“方才那姑娘是夫人什么人?年方几何?可曾许配人家?高堂是否健在?可有心仪男子?对未来夫婿可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