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一席破草裹了身就被抬出来了。

当时白氏听了下人回尸首送到了乱葬岗,连个眼皮都懒得撩动。

风过都还有一阵涟漪呢,自己的命却连那个都比不上。

万幸自己已经改换命数了。

想到临出门前丈夫温声叮嘱自己重买一匹好料子,庆脆脆不再痴看,转身要走。

刚转身,却听身后一阵吱呀开门声。

有婆子送什么人出来,低着姿态请他慢走。

庆脆脆眼角扫过那一处,原本是漫不经心的一瞥,可下一瞬看清那人的面目顿时僵在原地。

是他!

上一世那个毁她清白,传出通奸罪名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在此处?

那人从身旁擦肩而过,许是疑惑街口上拦着大活人,路都不顺了,不耐地啧啧一声。

不过看清这挡路人的面目后,眼底闪过亮色。

哟,是个俏媳妇呢。

要照着往日,白秋生必然是要停下来,言语戏耍一番的。没准还能饶个香脸蛋亲亲呢。

可惜今日受了白轻涵的指令,忙着夜里来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