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珍珠急忙扶着人往车上送,招呼小厮丫头去喊大夫,手忙脚乱之间正好同王家车驾离去时庆脆脆轻飘飘的视线相错而过。

她攥紧手心,阴毒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化成刀子捅人。

对此,庆脆脆不无意外,只讥讽一笑,落下帘子。

“珍夫人,松手,快松手,您掐着老夫人的胳膊了”

朱珍珠回神慌忙收回手,可惜她原本扶着人,这一松手老太太身子一软从拦架上往后跌,脑袋哐得嗑出一声重响。

她傻眼了,瞧着附近人打量的不一视线,猛地挥手在一旁伺候丫头脸上扇了一耳光。

“贱婢,怎么扶人的?磕着老夫人,看我不发卖了你?!”

丫头捂着生疼的脸,委屈地躬身,“奴婢知错了。”

“老爷来了。”

罗老爷看着哄闹狼狈的众人,还有昏着的老妻,没好气地摆摆手,“快快把人扶上车,赶快归家。丢人败兴的东西”

众人将罗老太太送到车帐中,终于消失在众人打量议论的视线中。

可惜人能走,流言却传开了。

自此以后,罗家因妾室招摇名声上受了不少影响,一路传到县里,连带着罗家做通史官的人都受了上官的一顿责骂。

王丰将打听来的消息转到庆脆脆跟前,“夫人,说是昨儿罗家做官的那个从县里回来,在罗老夫人跟前发了好一顿脾气。走的时候还留了话,这个家要是管不住一个妾室,他便自此不回来了。”

“所以?”

“所以那珍夫人因为做错事被打了二十手掌板,罚她闭门三月不准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