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试哟。

庆脆脆激动地连声称要去,“你考了童生,再过上几年就能考秀才了,到时候可得叫当时五陵镇上那个酸儒,就是那个许夫子,可叫他打打脸。”

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庆脆脆却一点没忘。

“你们读书人是不是老说要胸襟宽广,什么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对不对?”

三叶子点头。

庆脆脆笑了笑,“我可不是读书人。当时许夫子苛待你的,我这心里都记着呢。他骂你是啥来着”

她有点想不起来。

身旁的王二麻子补充道:“烂泥,烂菜头。”

这夫妻两个是一模一样的记仇。

“对!那话也是一个先生能说出口的?”庆脆脆指了指隔壁,“那家方秀才也在书院教书呢,最喜欢说‘子曾经曰过’,我觉得文气得很。但人家可不傲慢,碰上蠢笨学得慢的孩子,那叫一个耐心。”

她是听方娘子倒闲话呢,说自家秀才公不懂变通,有个孩子学写字老记不住,方秀才能一月如一日地教授。

这才叫师长呢。

与其说忘了那些人的欺辱,倒不如说他不做理会罢了。

三叶子觉得叫那些看不起他的人自打耳光最响的方式便是比他们有出息。

待到来日衣锦还乡,且看那些人惶恐不安。

所以从童生试开始,他要一步步走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