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没做主。

真就如她当初说的那般,一切全由三叶子做主。

不过,三叶子遇着有缘人和自己推荐小姑娘,也不冲突不是?

“你今年也十八了,那年你哥哥娶我进门不也是十八嘛。是吧?”

她看向丈夫。

王二麻子回以微笑,“是的。你进门是三月十八,我当时正是十八,全应着呢。”

又转头看看弟弟,“十八是个吉利数字,今年赶快娶媳妇吧。”

三叶子:“”

他哥一遇到嫂子就说胡话,当年还说出什么‘可以不要三叶子,但是不能不要脆脆’一类的话。

庆脆脆和王二麻子齐齐一愣。

有过这事?

两相哈哈笑出声。

不一会儿,灶上回禀饭食好了。

众人刚坐定了,外门子回话,郑千户来了。

于是又是腾挪换坐,添碗加筷。

一张四方的红木八仙桌在这不年不节的普通一天,坐得满当当的。

桌上有酒有肉。

有男人间朗声阔谈、有男童仰慕赞叹语、有大闺女劝爹少喝点、有孩子叽叽喳喳说小话、有妇人说着家长里短。

一轮圆月悬于枝头,默默看着一家之下。

这些鸡零狗碎

便是最浓深不过的百姓烟火

作者有话要说:

二番外在明天的

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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