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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刃 轻浮的四隅诗 951 字 2022-10-02

谢竞年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茅塞顿开:“朽哥你在这边有活动吗?”

“什么?”陈朽顺着他的视线看见吉他,顿了一下,又点点头,含混不清地应下。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谢竞年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陈朽不是专门来看他而失落,还是该因为陈朽有活动还不忘来看自己而感到高兴。

“朽哥,我想听你弹吉他。”谢竞年扒着铁栅栏,脸也一起贴在上面。

陈朽上前两步,皱着眉把他推回去:“脏。”

还是那把红白相间的电吉他。陈朽靠在那儿,指尖拨弄琴弦,帅得谢竞年面上发热。

电吉他不插电弹奏时的声音很小,蝉鸣阵阵,杂音重重,旋律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实际上谢竞年就是没听见。他完全不知道陈朽在弹什么,光是陈朽站在这为他弹琴就冲得他头脑发昏了。

一曲毕,陈朽问他听清了么。

谢竞年连连点头,却在陈朽后一个弹的哪首曲子的问题上哑口无言。

“小傻逼。”陈朽啧了一声收起吉他装好,“就知道骗我,嗯?”

陈朽兴许也觉得隔着道栅栏弹吉他这种事儿很傻逼。侧身时谢竞年清楚地看见他的耳尖儿悄然红了一片,连带着耳垂上纯黑的十字架好像也被染上了颜色。

为期一个月的夏令营即将结束,谢竞年还沉浸在夏夜里那段什么也没听清的旋律中。

集训后回到学校上不了两天课就要迎来省赛,谢竞年想回去后和陈朽在一起多待一会儿,所以最后这几天死了命的学习。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朽对他的学习成绩格外在意。来集训之前就有的没的提过好几次有关省赛奖项的事儿。

谢竞年不管那么多。朽哥希望他拿奖,那他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