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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刃 轻浮的四隅诗 795 字 2022-10-02

几场演出下来,谢竞年和梁源从头到尾没动过地方,耳朵被音响震得嗡嗡鸣响,稍微走动一下都感觉浑身酸痛。

他俩跑去买了个无限续杯的饮料,卖六十八一杯。他们对半分倒也不是那么贵了。

等到散了场,谢竞年的腿和腰都隐隐作痛,耳朵更甚,好像近距离围观了一场爆炸似的,耳鸣不断。

几个小时下来他哪支乐队都没记住,倒是记得了好几个电吉他弹得特别好的乐手。

散场的时候姚奚给谢竞年发了微信,让他等一等开车送他回去。

“不用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几个人?”

“我们两个。”

“坐得下,你等会我。”

这车的后备箱塞了一堆乐器,钱珂开车,姚奚坐副驾,谢竞年和梁源并排坐在后面。

姚奚对着后视镜抹口红,一边涂一边问谢竞年:“陈朽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啊?”

“朽哥最近忙巡演的事,过不来。”谢竞年说。

“也对,我给忘了。”姚奚拿纸擦了下涂出来的口红,“这回巡演陈朽肯定带着你,他特意把时间挪到了八月份。”

“还有件事,不知道陈朽跟没跟你说。他们原先郊区那个练习室被施工队拆了,现在搬去市里了。”姚奚说。

谢竞年愣住了。

无论是陈朽还是周衍同,亦或是于宁和袁方衡,没有任何一个人跟他说过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