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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刃 轻浮的四隅诗 853 字 2022-10-02

陈朽愣了一下,突然笑出了声:“小傻逼,你这是感冒了。”

他拖起谢竞年的屁股,让人树懒似的挂在自己身上,一路抱着走到客厅的小沙发才把人放下来,回身在抽屉里翻找感冒药。

谢竞年吃了药,乖乖躺在陈朽怀里被人搂着,捂在被子里身上一阵一阵发热,冒了点汗。

“朽哥。”谢竞年一双眼睛亮着光似的看他,“我的嘴巴好干啊……”

陈朽睁开眼,迷糊间带了些困意。他侧过身伸长了手臂要从床头柜上拿水杯。

谢竞年拽着他的胳膊抱在怀里:“不要喝水。”

这下陈朽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大手扣着谢竞年的脖颈亲了上去。他舌尖描摹着谢竞年的嘴唇,把干涩的纹路浸润,一点一点变得柔软泛红。

分开时谢竞年的唇瓣已经被陈朽蹂躏得变成了一种糜艳的深红,覆着一层盈润的水光,以至于他半开半合的小声喘息都像在勾引似的。

窗外的阳光都被厚实的窗帘阻隔,陈朽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疼爱着怀里的人。

到了后来谢竞年实在承受不住,身子软在那儿,眼泪都濡湿了地毯,留下深色的水痕。

“朽哥、”谢竞年带着哭腔闷声讨饶,“我不行了……”

“马上就好。”陈朽轻轻吻过他的脊背,指尖在他身上游移:“乖宝。”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相信,陈朽也不例外。

谢竞年直接被折腾得一觉睡到了半夜。迷蒙地去洗手间时才发现陈朽居然连件衣服都没给他穿。

他趴回被窝,在陈朽脸上咬了一口,稍微用了些力气,差点儿没把人给弄醒。

第二天早上陈朽洗脸时才看见自己左半边脸上有一圈儿痕迹很淡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