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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刃 轻浮的四隅诗 965 字 2022-10-02

谢竞年被拉着来到走廊,陈朽轻轻掐了一把他脸上的软肉:“不是告诉你少和他接触。”

“他先找我的茬儿的。”谢竞年说。

陈朽笑了:“是么?”

“他让你受伤了。”被陈朽盯着,谢竞年舔了舔唇,小声道,“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就不喜欢。”陈朽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敢招你就告诉我,我给你教训他。”

谢竞年笑着仰头亲了一口陈朽的下巴:“朽哥最好了。”

火焰是什么颜色呢?是鲜艳夺目的红。

陈朽大概就是它的具象化,热烈又肆意的在谢竞年的心原上舔舐而过,却又温柔得让人悸动。

每次在台上演出时,谢竞年总爱把目光放在陈朽的身上,这个男人就如同他的镇定剂,只要站在那儿就能驱散他一切的不安,给予他源源不断的力量。

随着演出场次的增多,谢竞年这个吉他手的solo几乎快变成了必演曲目。

谢竞年享受灯光全部聚集在他的头顶,享受台下观众浪潮一般席卷而来的呼声,更享受陈朽注视着他的目光。

这大概是在台上,陈朽唯一能够光明正大,长时间看着他的机会了。

像狼一般带着凶狠的占有欲。

谢竞年爱死了陈朽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让人几乎就要溺死在那一片幽深的漆黑里。

他指节颤抖,拨片捏在指间被汗水濡得湿滑,好几次差点儿没拿住从手中掉落。

陈朽在曲子快要结束时从麦架上取下麦克风,身高腿长,两步便窜到了谢竞年眼前,带起一阵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