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姐来把我的衣服穿上，”商令珏再次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微微露出精致细腻锁骨，把衣服披在司珥的肩上。

“可是你会冷……”司珥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看着商令珏细长干净的手指，在柔软的黑色织物上穿梭，黑白分明间，衬得那双手越发好看。

“我身体比你好，”商令珏以简短的六个字结束对话，背起司珥直接出了网吧。

深夜的城市万籁俱寂，路灯照亮空旷无人的街道，大楼里的灯光大多都熄灭了，只剩下落叶凄凄地飘落。

乍一眼看上去，寥落又伤情。

充斥着薄荷甜香的温暖衣物，让女人稍低的体温慢慢升高。

“阿令，会不会冷，会不会累？”司珥不时就要问上几遍，也不嫌烦。

而她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商令珏平静嗓音说出的两个字：“不会。”

午夜的大街上，商令珏背着司珥的影子在月光的照耀下，被无限拉长，从容优雅又安宁温暖。

后来，司珥有一搭没一搭地商令珏说话，声音却越来越小，她强撑着一丝清醒说：“阿令，好困，我眯一下，你累了记得放我下来。”

“姐姐睡吧，我不累，”商令珏音质柔和，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她知道刚才她们两个折腾得太久，到后面司珥光是哭都耗费了许多体力。

现在困，很正常。

偶尔有冷风吹来，半梦半醒间的司珥还会捏着衣服，环住商令珏的肩，将两人一同包裹在外套里，亲密又温暖。

感受到司珥迷糊中还要给自己取暖的动作，商令珏眼神微动，尔后露出了无声的笑容。

司珥好像没那么笨了。

“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