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声音离她很近，就好像是她俩头挨着头，靠在一起看书似的。

楚言笑连头都没有回, 懒洋洋的回答道。

“你不是长眼睛了吗，自己不会看呀？”

苍老的声音气呼呼的说道，“你这小女娃怎么说话呢？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说完，他又阴森森的笑了一声，“小女娃, 你就不回头看看我长什么样吗？”

可能是怕楚言笑不回头, 不给他面子。他干脆直接闪到楚言笑的面前来。

楚言笑抬头便看到一个老者阴测测的盯着自己。

老者脸上干巴巴的，布满皱纹，看起来有些恐怖。

楚言笑嫌弃的说, “你长这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老者不怒反笑, “我以前是唱戏的, 我来给你表演一个川剧变脸吧。”

不等她回答, 老者已经将手挡在自己面前。

长长的袖子，将脸遮挡个严实。

“你可看好了！”

老者倏地将挡在脸前的手放下，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庞。

这张年轻的面庞楚言笑倒也熟悉，正是荣青的脸。

老者恶意满满的笑了笑，再次用手把脸挡住, 又放下。

这次露出的是邹洋的脸。

本以为自己这样，面前的小女娃能吓的哭着跑出去。

可谁能想到这小女娃居然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

老者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