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人死了还真得能变成鬼啊？那我能看得见他们吗？”

楚言笑：“警察阳气比较旺, 一般情况下你是不太可能见到的。”

卫峻眼前一亮，“一般情况下见不到？那就是在特殊情况下看得见吗？那怎么算特殊情况？”

“我第一次看见有人想见鬼。”楚言笑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名勇士，“特殊情况大概就是我帮你开个临时天眼，你能暂时性的看见鬼。”

卫峻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害，这不是好奇嘛！而且要是每个人……哦不对，要是每个鬼都能像林云一样给我们提供线索，那这个世界上估计没什么悬案了！”

以前遇到难查的案子时他们还会畅想：要是死者会说话，直接告诉他们自己是谁杀的，是如何死的，那该多好！”

“哦，那你这个愿望几乎难以实现。”

楚言笑给他泼冷水，“一般人死后，鬼魂就被阴差带走了，头七才会回来看看。要是那种强行留在人间不走的，那一定是鬼魂死的时候怨气特别大，这种情况它们毫无理智可言，会对你进行无差别攻击。”

卫峻更好奇了，“那林云为什么能给咱们提供线索？”

楚言笑沉思了几秒，“大概是被我打服气了？”

卫峻：“……”

楚言笑是打车来的，卫峻觉得她身为女明星打车不安全，干脆亲自送她回家。

她刚进家门，柯旭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言笑啊，宁哲工作室居然给你发律师函了！而且还有人买了黑你的通稿，说你敢这么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是因为你背后有金主撑腰！”

买黑她的通告？

这是谁在学雷同志做好事儿呢？

她把手机切到免提，点进黑粉APP查询。

啧，已经1920万黑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