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将那份信抽了出来,打开封口,拿出信件。
[this is the third letter]
(这是第三封信。)
[i’ your third gift]
(我是你的第三份礼物。)
“那么,任柏杰。”
礼闻池上前一步,他仰头直视着任柏杰漆黑的眸,扬起唇角,“来拆你的第三份礼物吧。”
那系着的腰带如同藤蔓一般蔓延,它紧紧地缠住任柏杰的手指,牵动着那双手解开。
胸腔抑制不住地起伏,任柏杰两手扯住蝴蝶结,只要他轻轻一拉,那么这件浴袍就能打开,他哑着嗓子问礼闻池,“礼闻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礼闻池的唇瓣显得格外殷红,“明天休息不是吗?”
这份礼物太过珍贵可也极为诱。人,任柏杰只稍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礼闻池的浴袍,腰带落地,浴袍也自然地敞开。
让任柏杰没想到的是,浴袍里竟又是一番景象——
玄关的灯明晃晃地照在礼闻池身上,浴袍是最纯洁的白色,也如同他的肌肤一样白,然而浴袍里面,礼闻池竟然穿着一件纯黑的、几乎只透了一层薄纱的吊带,若隐若现地呈现出他有致的身段。
任柏杰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一瞬间,任柏杰将礼闻池抵在墙上亲他。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任柏杰来说都是折磨,礼闻池一点一点地侵袭自己的意志,让自己成为他的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