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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制上 类非卿 850 字 2022-10-02

赶到医院时,看到礼闻池那张惨白又病恹恹的脸,任柏杰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任柏杰吻了一下礼闻池,“对不起,我不该吼你。”

礼闻池用手掌贴着任柏杰的胸膛,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这样的真实感让礼闻池心安,他语气不明地问,“你为什么要吼我?”

想到下午的那番对话,自己还在礼闻池发高烧的状态下和他置气,任柏杰心一沉,将手臂又收紧了一些,“所以我回来和你道歉了。”

礼闻池“哦”了一声,“你道歉我就要接受吗?”

任柏杰狐疑地松开手臂,他一手托住礼闻池的脸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你生气了?”

礼闻池平静地看向任柏杰,“你觉得呢?”

任柏杰摇头,“看起来不像。”

礼闻池眨着眼,睫毛拂过任柏杰的指尖,“我没有生气。”

“什么意思?”任柏杰摸不透礼闻池这几句话的意思。

礼闻池将下巴贴在任柏杰的手上,声音又柔又轻,“以前没人和你撒过娇吗?”

撒娇?

礼闻池是在和他撒娇?

任柏杰深吸一口气,原本他坐在床边怀里抱着礼闻池,他将礼闻池横抱起来把他安置在了床上,“给我等着,我先去上个厕所。”

礼闻池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大概是在吊水时睡着不小心压着输液管,吊水的那只手背肿了起来。

对礼闻池来说,孤独一直以来都是常态,在他看来,独自来医院看病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