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笑着说:“你该改称呼了。”
顾声的腿蹬了蹬,又怕蹭到,一路纠结忐忑着被按到了大床上。
“嗯?”闻衡撑在她身上,“叫什么?”
顾声的眼睫眨了眨,被危险气息笼罩,心底漫上战栗感,终于道:“老公……”
闻衡的瞳孔转深,压着干柴烧的烈火,“再叫一次。”
“老公。”顾声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转移话题,“你说、最后一次痛感会是什么?会不会在婚礼上——唔!”
闻衡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滚烫地,融化了所有音节。
最后一次痛感是什么,闻衡现在还猜不到。但此刻的他只想把烈火的体温,都渡给顾声。
他的妻子。
他的爱人。
他的宝贝。
他的。是他的。
……
冬夜在升温,流畅的背脊线条漫上汗意,闻衡却停了下来。
顾声疼了。
她本就怕疼,此时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掉落,咬着唇瓣,看着委屈狠了。
“不哭了,”闻衡喘了呼吸,吻掉她的眼泪,“我说过不会再让你疼……”
在那次漫长共感之后,顾声的确没有再痛过。
但这个的确是痛的。
……痛,和很多其他的感觉。
顾声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都代表了什么样的感受,或许不全是痛。
闻衡却真的停了下来。
他额角仍有汗,手背青筋微起,语气却极尽温柔。
“我们再等等,”他轻吻着她,“等到所有痛感都结束,没有任何外力再影响我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