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坏的，开心的，伤心的……都是。

“怎么了。”陆斯言伸手牵住他，声音很温柔：“是烟火不好看吗？”

“不是。”他难得没有跟陆斯言呛，也没有甩开陆斯言的手，只是很平静的说：“烟花很好看，只是它原本不属于我。”

不知道为何他忽然很想告诉陆斯言，现在这幅躯壳里的人已经不是原本的沈沐轩了……

“我不是他。”他心中想着便真的说了出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他不知道陆斯言是否听清了……

“我原本不属于这里。”

“阿轩。”过了半晌陆斯言开口叫他，握着他的手慢慢收紧，声音有点哑，他说“你是。”

陆斯言垂眸看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见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痛苦的神色…

很浅，很淡，却很绵长……

良久他听见陆斯言说，“阿轩，你原本就属于这里，从来都是……”

沈沐轩觉得陆斯言根本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当然了，他其实也没太明白陆斯言的意思。

两人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刚刚的话题。

他也没有故意找陆斯言的茬儿。

陆斯言走在他的身侧，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们像是一对普通的好友亦或情侣那样……

陆斯言会让他走在马路的内侧，为他隔开拥挤的人群，偶尔会说两句玩笑，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偶尔会说几句听来来很欠揍的俏皮话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