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眼见谢晏宁瘫软于自己身上,慌忙抱住了谢晏宁,急声道:“师尊,师尊,你可还好?”
谢晏宁并未回答他,而是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他霎时怔住了,顿了顿,即刻偏过了首去,又问道:“师尊,你可还好?”
谢晏宁以柔若无骨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并软声唤道:“怀鸩……”
陆怀鸩心脏发软,定了定神,打横抱起谢晏宁,又寻了一户农家暂住。
老农兴奋地接过陆怀鸩递予他的碎银,立即带着陆怀鸩去了房间。
陆怀鸩进得房间,见这房间虽小,倒也干净整洁,欲要将谢晏宁放于床榻上,谢晏宁的双手却不肯松开他的脖颈。
陆怀鸩不得不坐于床榻上,镇定地对着谢晏宁道:“师尊,你且睡上一觉,明日便能恢复了。”
之前,谢晏宁俱是在夜间失去神志,不知为何今日却猝然失去神志了?幸而望春君主动离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他脑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谢晏宁这般柔顺地躺于望春君怀中,唤望春君名讳的情状。
望春君定然会趁机占尽谢晏宁的便宜,彻底地尝遍谢晏宁一身的温软。
他被自己所思刺得心脏生疼,紧接着,妄念顿生。
不若由他先尝一尝谢晏宁的滋味罢?
不行,谢晏宁是他的师尊,是待他恩重如山,抚养他长大的师尊,若无谢晏宁他早已死于南风馆了。
谢晏宁的唇瓣映入了他的眼帘,好似上了唇脂一般,红得扎眼,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被引诱着一分一分地低下首去,在吻上谢晏宁的前一刹,他忽而闻得谢晏宁唤他:“怀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