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又捉住陆怀鸩的手。
陆怀鸩领会了谢晏宁的意图,张开手掌裹住了大半。
“嗯……”谢晏宁发出了些许气声,双目微翕。
片晌,他揉捏着陆怀鸩的唇瓣,又期待又疑惑地问道:“不用这儿么?”
陆怀鸩先是吻了吻谢晏宁的眉心,才如谢晏宁所愿。
谢晏宁揪住了稍显厚实的棉布,腰身不觉上扬。
良久后,陆怀鸩喉结蠕动,并轻抚着谢晏宁的额发,问道:“倦了么?”
谢晏宁却摇首道:“不做昨夜之事么?”
陆怀鸩拒绝道:“不做了。”
谢晏宁讨好地在陆怀鸩面颊上亲了一口:“为何?”
陆怀鸩蹙眉道:“不疼么?”
疼痛根本无法与欢愉相抗衡,谢晏宁坚持道:“很疼,做。”
昨夜之前,纵然失去神志,谢晏宁都不曾向他要求过此事,责任必然在他,是他教谢晏宁领略了此事。
他六分悔恨,四分欢喜,弹指间,欢喜陡然上升,狠狠地将悔恨踩于足下了。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浮现于他的脑海:我继承了父亲的血脉,我与父亲一般,是个不可救药的疯子,不同的是父亲沉迷于赌博,而我沉迷于晏宁。
然后,他凝视着谢晏宁道:“你不是很疼么?你不想更疼吧?”
谢晏宁毫不在意地道:“很疼,但更想让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