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见状,面红耳赤,心如擂鼓。

谢晏宁顿感空虚,又软着嗓子道:“不继续么?”

谢晏宁的嗓音如同一把烈火,将陆怀鸩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只得顺从了自己的本心。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

他凝视着已然昏昏欲睡的谢晏宁,而后垂首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

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汗湿的发丝,又以最后的气力道:“怀鸩,向我承诺你永远不会不要我。”

陆怀鸩用面颊蹭了蹭谢晏宁的掌心,后又在其上印下了一个吻:“晏宁,我向你承诺无论我是生是死,我都不会不要你。”

谢晏宁一得到承诺,便阖上双目,沉睡了过去。

陆怀鸩赶忙将谢晏宁全身上下的伤口检查了一遍,有几处伤口已裂开了,幸而并不严重。

可即使并不严重,他仍是忍不住责备自己。

他该当轻一些,再轻一些。

他太无能,太不成熟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他将谢晏宁身上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了,又轻柔地按着谢晏宁的肚子,直到这肚子恢复原状,他才出门要了一盆温水来,为谢晏宁清理、擦拭,穿上亵衣、亵裤。

待他将自己收拾妥当,他便伸手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

谢晏宁的身量较他略矮一些,谢晏宁的骨架子与他相当,但他却觉得自己的怀抱是天生为谢晏宁而长成,又或者谢晏宁这副身体是天生为他的怀抱而长成的。

他心口生甜,甜蜜得犹如吃了成千上百两的饴糖似的,他将自己的唇瓣贴于谢晏宁的耳孔上,不断地道:“晏宁,晏宁,晏宁,晏宁,晏宁,我心悦于你……”

过了一会儿,谢晏宁好容易褪色的耳孔,又生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