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只得扣住了谢晏宁的足踝,又口齿不清地哄道:“夫君,你乖一些,勿要乱动。”

“我会很乖的。”谢晏宁不再作弄陆怀鸩,继而全身心地感受着陆怀鸩所给予他的愉悦。

良久,陆怀鸩抬眸问谢晏宁:“够么?”

谢晏宁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好容易缓过来,方道:“暂时够了。”

陆怀鸩松开谢晏宁的足踝,抹了抹唇角,又去漱了口,而后回到谢晏宁身边,将包扎于心口的软布拆去,细细地端详着伤口。

这伤口已不再淌血,但尚未长出血痂子来,他能隐隐约约地窥见包裹于血肉之中正拼命跳动着的心脏与其上的伤口。

谢晏宁并不在意自己的伤,而是指着一处,道:“怀鸩,你可还好?要我帮你么?”

谢晏宁先帮谢晏宁重新包扎了,才道:“那便劳烦你了。”

他见谢晏宁正欲低下首去,掐住了谢晏宁的下颌,道:“用手。”

谢晏宁遂将下颌抵于陆怀鸩的肩头,觉察到陆怀鸩的汗出得厉害,尝了尝,咸的,遂苦着眉眼向陆怀鸩抱怨道:“好咸。”

陆怀鸩手指一点,原本放于桌案之上的一颗甘草橄榄飞入了他掌中,他又送入了谢晏宁口中。

谢晏宁吃着甘草橄榄,又缠着陆怀鸩:“你亲亲我。”

陆怀鸩有求必应,须臾,尝到了有着谢晏宁滋味的甘草橄榄。

俩人一面接吻,一面分食了这颗橄榄,陆怀鸩又将手掌放于谢晏宁唇边:“吐出来。”

谢晏宁听话地将橄榄核吐了出来,后又道:“橄榄若是没有核该有多好?”

陆怀鸩笑道:“橄榄若是没有核便不是橄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