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要求道:“那师尊再亲亲弟子吧。”

谢晏宁抬起首来,勾唇笑道:“亲哪里?”

陆怀鸩坦率地道:“哪里都要亲。”

谢晏宁遂一面剥着陆怀鸩的衣衫,一面将陆怀鸩亲了一遍。

末了,陆怀鸩终是有些难受了,一把扣住谢晏宁的手腕子:“帮帮弟子。”

谢晏宁探过手去,细揉慢捏着,良久后,他慵懒地伏于陆怀鸩怀中,由着陆怀鸩为他擦拭右手。

陆怀鸩虽然生得貌若好女,但不见女气,因为现下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却恍若从美人图中走出来的仕女。

谢晏宁用空暇的左手抚摸着陆怀鸩的面颊:“本尊的怀鸩这般出众,着实是引人遐思。”

“弟子仅愿引师尊遐思,至于旁的人与弟子无关。”陆怀鸩将帕子一丢,又揉着谢晏宁的肚子道,“师尊,寐善。”

谢晏宁故意以垂涎的目光盯着陆怀鸩:“本尊的怀鸩竟然会说情话了,且如此动听,若非本尊如今消受不起,定要让你好好伺候本尊。”

陆怀鸩的面色红得更厉害了:“再过月余,弟子定会好好伺候师尊的。”

谢晏宁轻佻地对着陆怀鸩吹了口热气:“一言为定。”

陆怀鸩注视着谢晏宁道:“一言为定。”

其后,俩人便相拥而眠了。

由于谢晏宁并未受内伤,仅是些皮肉伤,三日后,即四月初六,便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四月初六,四人用罢午膳,继续往渡佛书院去。

愈接近渡佛书院,所遭遇的伏击便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