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应该在看守所,等待一审的判决。就算林不言用手段把你保释出来了,你也应该不能离开首都。”元帅默默地握住了萧禾的手,“你现在为什么会在这?”

宁檬依旧在哭,没有理会元帅的质问,“萧禾,求求你啦,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进行亚雌改造……我错了,我错了。”

萧禾无奈地笑了一声。

“宁檬,你真的没必要在我面前跪着。”萧禾淡定地开口,“你就算怎么跪,怎么哭,我都已经不在乎了。”

宁檬后面的雄虫终于开口了,“萧禾,我也算是你的学长,宁檬也是你的好同学。你不能念在旧日的情分上,放他一马吗?”

元帅赶在萧禾开口前开了口,“你叫林不言,对吧?你也是从犯,比起让萧禾放你一马,你不如想想你会不会被判刑。”

“我有什么可判刑的,我可是帝国的雄虫,帝国的法律永远偏向雄虫。”林不言开口,“你一只雌虫,不要多嘴你雄主和宁檬的事,”

显然,林不言还没受到过教训,还是那副飞扬跋扈的样子,连ss级的元帅都不放在眼里。

元帅嘴角勾起了笑容,他没有再和林不言说话,只是在萧禾耳边说,“你来决定是否撤诉吧,你可以选择饶过宁檬,但最好不要饶过林不言。

“只是一只缺乏管教的低级雄虫,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他知道和我硬碰硬的教训。”

萧禾感受到了元帅的杀气,和在战舰时完全一样的模式。

元帅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比如说元帅的后台背景和手段。

他唯一更清楚的是,元帅是一只活得高贵、张扬和骄傲的雌虫,只要他不想,没有任何雄虫可以让他低下头。

他在这个雄尊雌卑的世界里杀出了自己的一条路。

宁檬仍然在求他,“萧禾,萧禾,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会给你赔罪,只要不去改造,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我可以给你当雌侍的,奴隶也可以……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