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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誉想,兄弟就算了,只希望他不要识穿自己就好。后来才发现他想多了,

他避过几次这人,但有些东西不能避,越避越引人怀疑,反正他有记忆,人也还是那个人。最重要的是几次接触下来,这人大大咧咧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发现他兄弟已经换了芯子。

“你都好久没找我出来这种地方了。”江年看他只喝酒,有些奇怪,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岑誉:“没出事,忙着对付公司那群老家伙,没空找你。”

“啧,你真是忘友重色又忘义。”江年毫不客气开口损他。

“我都以为你转性了。”

岑誉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回他:“没转。”

江年被他笑得激起了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靠近他问:“你那个小情人呢?”

岑誉不明所以:“什么小情人?”

江年白了他一眼,又倒了杯酒慢慢酌饮,悠哉悠哉说:“那个大学生。”

岑誉好半天才在记忆中扒拉出这个人:“散了。”

江年眼睛一亮,一拍大腿,举着酒杯和他的酒杯相碰,“散了好!那人看着乖巧其实就是个不安分的,就你天天给他当冤大头提款机。”

所以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江年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道腻死人的声音,他和岑誉一起看去。

江年瞪大了眼,夭寿了,我这嘴巴这么灵,去买彩票说不定早发了。

青年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看着就清纯无比,圆溜溜的杏眼从看见岑誉开始没从他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