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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记忆顺带沉睡一个时辰的附加效果,这样宁既微就可以在消除慕容筵记忆后跑路。

反正他是师尊,高高在上的,只要他刻意远离慕容筵,慕容筵还能拿他怎么办?而完成主线任务之后,他和慕容筵就桥归桥路归路,宁既微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嗯……宁既微被自己的想法给折服了,他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想起身对慕容筵施展术法。

岂料这术法还没施展,宁既微只是稍稍抬起了身,就觉着身后某处撕裂般的疼痛,不仅是那处,他的腰也隐隐作痛,直让他连起身都不能,皱着眉又躺回了床上。

卧槽!怎么会这么疼啊!明明昨夜都没有这么疼的!

宁既微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侧躺着几乎蜷缩了身子。

他这厢动静有些大,牵扯着慕容筵也醒了过来。

慕容筵还没想通眼下是何种状况,就见宁既微一脸痛苦地和他面对面。

宁既微忘了,原主在人前的形象从来都是清冷肃穆的,便仿佛雪山之莲,不染半点尘埃的同时却又难以靠近,而他这副脆弱的模样,是从来没有过的。

慕容筵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师尊,这般示弱,这般地……

慕容筵注意到了宁既微脖颈处青紫的痕迹,斑驳地,散漫地分布在脖颈之上,一直往下延伸……那痕迹绕进了里衣中。

而宁既微眼尾春色未褪,面上还带着些薄红,像是某种余韵,直衬得那张清冷的脸也坠入了红尘。

宁既微痛苦的喘息在方寸之间弥散开来,热度爬上了慕容筵的脑海之中,昨夜的记忆如潮,汹涌地呼啸而来。

慕容筵几乎是立时便呆愣当场。

他一向温和从容的面容下一瞬满是震惊,极为复杂地看了一眼宁既微,随后不顾仪态地起身,双膝着地便跪在了地上。

龙吟之声乍起,慕容筵召来长剑,双手奉上举过头顶,他低着头,声音之中尽是自责和懊悔,“弟子亵渎师尊……乃是死罪!弟子无可辩解,求师尊亲手了结弟子,以慰师尊多年教诲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