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哥。”慕容筵的声音离得很近,像是从耳畔传来,宁既微回过神,但就是那一晃神的功夫,他已被慕容筵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慕容筵三下五除二脱去了外衣,只留一件里衣薄薄地贴着,欺身压了过来。
“你……”宁既微眼眸微微瞪着,下意识地往靠墙那处挪。
直至退无可退,他的腰身贴紧了墙面。
宁既微整个身子都僵硬着,但慕容筵却全然未觉,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宁既微的喉间。
像是在舔舐。
温热的触感落在喉间,与此同时一阵异样的感觉升腾而起,直让宁既微头皮都泛着麻。
他攥紧了锦被一角,难堪地侧过头去,低声道:“别这样。”
但那一侧头,便将侧颈完全暴露在了慕容筵视线之中。
宁既微平素本就清冷,甚少有什么情绪波动,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这样一朵雪山之莲,只有在现下这种时候,才会低声地向人求饶。
可往往越是求饶,便越让人想将那朵雪山之莲踩在脚下。
甚至于,蹂躏到那雪莲也染了污色,这样才算完。
“如此……便受不住了吗?”慕容筵指腹抚上了宁既微眼角,那处因了难堪而泛着薄红。
宁既微总是这样,一旦吻在喉间,或是腰身,他便会抑制不住地红了眼角。
那般薄弱之处,大抵是承受不住侵袭的。
“这样看来,倒像是我在欺负你。”慕容筵低下头,想吻上宁既微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