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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未有人知晓,那片领域是怎样的风情。

这是独属于慕容筵一个人的,只有慕容筵才见过那指尖带着湿意,连同那指尖的主人也好似浸泡在水中。

汗涔涔的……

低低喘息的……

慕容筵敛下了视线,无端便有些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

“阿筵。”宁既微的声音使得慕容筵回过神来。

“啊?”慕容筵眼底疑惑。

这模样一看就在开小差,敢情自己刚刚说的慕容筵全都没听见,宁既微摇了摇头,又说了一遍,“这人形迹可疑,恐有危险。”

宁既微跟在那素色之人身后进了戏台,却发现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支开了戏台后的所有人,悄然进了里间。

这种偷摸的行径很是可疑,宁既微为免被人发现,索性施展了结界笼罩他和慕容筵二人,隐去身形也入了里间。

“是因为这个原因,宁哥哥才那般关注他的吗?”

不然呢?宁既微转过了头看着那里间,没有答话。

“那我们现下……”慕容筵话未说完,便听得里间传来一声嗤笑。

那里间不大,戏班的住处占据了大半,剩下的便是妆发及行头放置的里间。

此时那里间内只坐着一个人,是先前戏台上的旦角,他连妆容都未卸下,抬眼瞧着里间门口站着的那人。

那旦角扶了扶额上的凤冠,珠玉碰撞清脆作响,他维持着先前的笑意,有些随意地问:“万公子从皇城开始便跟着我,我所有的开演场次都有你在,你跟了我这么久,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