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筵整个人覆了上来,指尖落在宁既微颈侧的领口处,他顺着领口往下,一路向下……
束带被人以两指勾着,只消一步,便能轻而易举地从它主人身上脱离。
宁既微心下大骇。
卧槽!慕容筵不是想在这里吧?这里是东厨啊!
这墙面这么硌,地面还这么凉,甚至于那木桌都是硬的!
“宁哥哥。”慕容筵抬起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宁既微眉间,“怎么皱眉了?这般神情,是身子不适吗?”
你可算看出来我身子不适了,我真是谢谢你!但是……你看出来了为什么还不松开我?
太过分了!
宁既微费力地抬起视线,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话没说出口,便听得外间匆匆的脚步声。
“慕容哥哥,不好了!”刘柏慌张的声音在东厨门口响起,但只一瞬,刘柏便更为慌张地转过了身去。
刘柏捂上了脸,耳垂通红,“那个……慕容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
兴致被人打断,慕容筵彻底没了心思,他惋惜地叹出一口气,松开了宁既微,道:“何事?”
“呃……”刘柏不敢转身,就着背对着慕容筵的姿势回答:“是官兵!官兵找上门来,说是要我们交人,现下已经将村子给围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慕容筵皱了皱眉,又道:“现下便带我过去!”
慕容筵本想让宁既微回房休息,自己跟着刘柏前去应付官兵,但他还没开口,宁既微已经整理好了着装,道:“我跟你同去。”
不知为何,自慕容筵放开宁既微的那一刻,宁既微脑海中的晕眩感忽然去了大半,浑身无力的症状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