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湪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师尊,您和师兄,没事吧?”
卧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慕容筵没事?
宁既微眼神一冷,喝道:“滚开!”
“师……”吴湪话还未说完,便见自家师尊带着大师兄,下一瞬便施法离开了。
而被师尊丢在此处的吴湪:……
剩余的三名弟子:……
呵,呵呵……这下好了,他们连哭都没得哭了,只得自己爬回客栈了。
还是拖着饿了七日的躯体,一路……
连跪带爬地……
滚回客栈……
而先行返回客栈的宁既微,瞧着床榻上慕容筵昏迷不醒的侧脸,不得已,只能先按照系统的提示,以灵力温养了慕容筵一段时日。
这一温养便是足足三日,宁既微本身也因中毒而灵力不济,虽说李薄倾死后那毒性散了不少,但耗去三日的灵力对他来说也仍是负担不小,待收回灵力时,他连头皆是晕眩的,仿佛被人重重地袭了一拳。
宁既微靠在床沿,抬手按了按额间,他现下实是没有力气,只得借着床沿小憩。
他醒来时,慕容筵还是那般安静地睡着,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皆与他无关,便连宁既微也……
宁既微叹了口气。
他那叹气的动作实是太熟练了,以往工作上遇到些什么难事他总是先叹为敬,长此以往都快成了他下意识而为之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