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的。”他如是道。
“今日教的够多了,便不再教你,回房休憩吧。”
闻言,宁既微紧绷的状态终是得了一丝缓解,他无声地颔首,算是应允。
“对了。”门扉被慕容筵推开,宁既微踏出书房时,那人语气关切,“掌心处的伤,我让大夫替你瞧瞧。”
原本那伤宁既微自己都快忘了,可慕容筵竟是记得。
也对,二人在书房中离得那般近,宁既微有什么动作能逃得过慕容筵的双眼?
自然是会注意到的。
“嗯。”宁既微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他迈开脚步,堪堪走出书房之际,迎面拐角处却忽然走过来一个人。
那人似是对这皇子府十分熟悉,也不用下人引路,径自便往书房这处走来。
宁既微不经意地一瞧,入目一张与慕容筵两三分相似的脸。
锦衣便装,那人举止颇为随性,抬了手便朝宁既微这厢挥,却是在唤宁既微身后的慕容筵,“阿筵!为兄……”
那人话说一半,欣喜的语气在瞧清宁既微之后戛然而止。
那人骤然停了下来。
宁既微正疑惑这是发生了什么,身后的慕容筵却已经站了出来,挡在宁既微面前。
慕容筵笑了笑,笑意很淡,“太子殿下怎么来了?也不跟皇弟提前说一声,好让皇弟出府相迎啊?”
慕容筵挡得及时,以至于宁既微连那人的神情都未瞧清便被慕容筵挡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