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强硬的动作使得宁既微剧烈地反抗了起来, 马车内空间狭小,慕容筵施展不开,堪堪钳制住了宁既微的大部分身子, 却被那人挣扎之下露了破绽。
于是小野猫狠狠地一挠……慕容筵侧颈和背上都显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慕容筵吃痛地“嘶”了一声, 但幸好这伤不是伤在脸上,否则叫外人见了, 这怕是解释不清。
“听话!”慕容筵随意扯了件衣物,动作迅速地将宁既微挣扎的双手绑了起来。
直至双手被慕容筵举过头顶, 所有的遮蔽都再无可见, 宁既微终是忍无可忍地骂了出来。
“无耻!畜生!”
他高声吼着,像是要将喉咙都给喊破。
但这马车停着的角落到底僻静,恰好是街巷死角, 甚少有人经过。
没有人能听到宁既微的嘶吼……
没有人能来阻止慕容筵……
这一切发生得是如此地不可抑制, 以至于疼痛袭来时,宁既微竟还有那么一瞬的侥幸。
可是侥幸什么呢?
侥幸……自己没有毁在太子手里吗?
宁既微扯开嘴角,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面色是那般惨白, 甚至因了疼痛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可是他在笑……
疯了一般, 在笑……
“子偕。”慕容筵吻上了宁既微的眉眼,但无论他怎么做,宁既微始终是那般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