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止是痛楚。
慕容筵又接着道:“既是宫宴,我便不能带你前去,所以……我会在设宴之所前将你放下,你伺机而动便可。”
宁既微本想回应一声,但他说出口的话亦是变了调。他一时面色涨红,便不肯开口了,将喉间的一切声响皆压了下去。
慕容筵听着那短暂的回应,眼神愈发晦暗,他诱惑着道:“子偕,无妨的,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可那诱惑对宁既微来说并不起作用,慕容筵听不到想听的回应,索性抬了一只手……
指腹覆上宁既微的唇角……
于是房内的热度再一次蔓延,周遭皆充斥着,像是要将房内的二人皆融进那迷雾之中去。
日光羞然地隐下,自白日,至黄昏,至……夤夜。
未停。
宁既微这次睡得很是安稳。
毕竟实是太累了,这一觉至次日黄昏他皆不曾醒来。
慕容筵怕他饿着,本想将人叫醒,无奈唤了好几次皆无回应,只得趁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喂了些白粥。
那一碗白粥还未喝完,宁既微似是觉着有些不适,皱了皱眉,将头挪远了些。
这一动,慕容筵手中的瓷碗险些拿不稳。
于是这粥也喂不下去了,慕容筵只得将瓷碗搁在一旁,轻笑着刮了刮宁既微的鼻翼。
这般挑剔的模样,还真是只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