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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慕容筵未回府的这段日子里,丛清依着慕容筵的吩咐,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宁既微。

宁既微本想再次溜出去看看王功,但在丛清严密的近乎监视的看守下,宁既微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种境况一直持续至三日后。

慕容筵放心不下宁既微,硬生生将查案的时间缩短了一半,提前回了皇子府。

那时午后的日光不算炽烈,午膳已毕,恰到好处的微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丛清一脸严肃地守在宁既微房门前,忽然,不远处翻进来一个人。

“谁?”丛清那话音卡在喉间,待看清来人冷峻的神情后自动消了音。

惨了惨了!谁能告诉他自家殿下为何回来得这么早还是翻墙的?翻墙就算了问题是先前那疯子的背景还没调查出个结果,这殿下问起自己该怎么回答?

丛清兀的风中凌乱,谁知慕容筵脚步匆匆,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入了宁既微房内。

丛清:……

慕容筵这些时日不在府中总觉着不安,他等不及也不想经过正门那幽长的回廊,便翻墙入了府中,想尽量缩短与宁既微相见的时间。

他实是太想念宁既微了,这种时候他只想将那人拥在怀中,真真切切地拥着,他心头那浓重的不安才能被消下去。

慕容筵推开房门时,宁既微尚在休憩,被那推门的声响吵醒,一抬眼,宁既微便瞧见了慕容筵近在咫尺的面容。

慕容筵矮下身子,将榻上的宁既微圈入怀中,鼻尖蹭着宁既微的侧颈,“吵醒你了?”

低哑的声音,可见这些时日当真是辛劳得紧。

“你怎么……”宁既微侧了侧头,不着痕迹地躲开慕容筵的触碰,“不是需得离府七日吗?”

“我提前回来,你不高兴吗?”慕容筵贪恋地吻了吻宁既微的侧脸,未曾见后者眸中冷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