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离开汴京,公主府能绕过他们吗,秦老婆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作何要找梅二娘,公主府的人是他们能惹的吗?
白梅撂下这话,接过秦老婆子手里的荷包,笑眯眯道:“聪明人不用我多教,改日我再来此处转悠,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秦老婆子哪有不应道道理,说一定会搬走,会尽快搬走,绝不会在这里碍眼。
白梅满意,戚红玉和凌羽郡主上马车,自己低头在秦老婆子耳边低估几声。吓得秦老婆子脸色大变。
说完白梅带着梅二娘上了马车。
马车走远,秦老婆子缓缓起身,未站稳险些跌坐地,踉跄几步后稳住身子,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回屋,叫醒沉睡的秦捕头,商量离开汴京的事。
几日后,秦家卖了房屋,离开了汴京,至于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当然这都是后话。
马车上,凌羽郡主觉得对秦老婆子的惩罚太轻了,像她那样的恶人,应该一剑杀了。
戚红玉也如此,这种恶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白梅:“一个老婆子,一个重病的人,两人背井离乡,能有什么好日子,有时候杀人并不能解决问题,活着才是最艰难的。”
凌羽郡主和戚红玉顿时明白白梅的意思了,生不如死的活着,自然比死了更加艰难。
回到公主府,白梅把秦家的事报给了悠然。
悠然很满意,嘱咐梅二娘一番:“你这性子,不知该说你什么好,日后再遇到事,不要瞒着,你若心不在焉的,谁给我干活。”
梅二娘眼眶通红,哑着嗓子向悠然磕头谢恩,若不是公主,她不知该如何对付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