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吃肉,她们能跟着喝汤,她感激还来不及,决计不会说悠然的不是。
颜二郎见李氏还在臭美,道了句:“行了,行了,上床睡吧,再照镜子也是一支簪子,你还能看出花来?”
李氏瞪他一眼,取下簪子,细细摩挲着,满心欢喜:“自然好看,这可是金簪,瞧着比你送的木头的强。”
颜二郎:“……”
扎心了,木头做的簪子能和金簪比吗?还是忍不住呛李氏:“瞧着往日你也喜欢得紧,整日戴在头上。”
李氏将木簪别颜二郎头上:“还给你,以前喜欢是没有金簪,如今有了金簪,谁还喜欢木头的。你这木头还没我闺女的头花好看呢。”说完又继续叹息,“我咋不是男的,我要是男的,我也娶悠然这样的媳妇。”
颜二郎被打击了,直接躺下,拉上被子蒙了头:“你做梦快一些。”
“你说啥?”李氏扯了扯他的被子,声音变冷了。
颜二郎拉开被子,嬉皮笑脸道:“我说以后给你买金簪,买头面,比弟妹的还好看的。”
“这还差不多。”
大房二房得了东西高兴,颜母这边也高兴,高兴之余,又有些叹息:“你说,悠然要是早点来咱们家,夏夏还会走吗。”
夏夏会离开,就是嫌家里穷。
颜父冷笑:“她就不是咱家的人,心够狠,你对她再好,她也会离开。”
不奢望她记恩,别记仇就行了。
想起颜夏夏,颜母再次滚下泪来:“你说她咋那么狠心,我们好歹养育她十二年,没有功劳有苦劳吧,说走就走,半分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