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没有被除了周瓷意外的任何人近身过,所有带着恶心的眼神看他的虫子全被他打趴下了,这只虫子为什么血口喷人

果然,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即便他身体完好,身着锦衣,即便他表现得与常人别无二样,可是他的黑发黑眼和奴隶印记就是最深重的罪,即便这并不是他的错。

只有那只虫子,只有他才会善待自己。

欧拉狞笑着找来两支药剂,一手掐着周七月下巴,故作可怜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贱货?这个可以让你那个恶心的体质阻断三天的药剂,这期间你的伤口都没办法恢复呢,只能跟随你一辈子哦。”

“哎呀,这可怎么办好呢,我还恰好有一支硫酸。”

欧拉突然面色一变,癫狂似的掐住七月的脖子:“你说我要是把这支硫酸泼在你的脸上,小瓷哥哥以后看到你都要吐了,更何况在你身边?他是我的!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以后别想再勾|引他!”

七月听到周瓷的名字微微一动,可是下一秒那支阻断剂就尖利地戳破他皮肤的屏障,推到了他的血液里——

疼痛,疼痛,难以抑制的疼痛,像每一个细胞瓦解再聚合,重新生长改变身体的疼痛——

七月的牙齿直打颤,冷汗一下子从额头留下,滴落在地上。

身体瞬时间疼的直发木,什么也感受不到,只是诡异的,身上只剩□□内传来的疼痛的触觉,眼前被生理性的疼痛激得一片漆黑,想晕过去却不能晕过去。

七月胸膛剧烈起伏,全身抖如筛笠,腿几乎站也站不直。

欧拉笑的极为开心,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七月狠狠伸出腿,一脚踹向七月的脸,流下肮脏的鞋印和猩红的血迹。

七月现在却感受不到外界的所有触感,只是从肉|体深处传来的非人的疼痛感几乎灼烧了他的灵魂。

实在太疼了。

欧拉拿起那瓶硫酸,准备直接泼在这贱货脸上,却在一瞬间看到了什么。

那贱货怀里,有两瓶微微发着荧光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