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瓷,叫我周瓷就好。”他笑了笑。
七月呼吸一窒,觉得心脏处像是微微鼓起了一下,只感觉这个名字出奇的好听。
他看着这只漂亮的雄虫:“周瓷。”
周瓷微微点头:“嗯。”
“周瓷。”
“嗯哼。”
“周瓷。”
周瓷这回真笑出声了:“小屁孩儿,还叫上瘾了,嗯?”
他看着七月,这个小孩儿,对外无时无刻不像一把尖利的刀鞘,又像只野生的猛兽,对世人向来竖起兽瞳,可是看向自己的目光永远湿湿的软软的。
周瓷伸手揉了揉七月蓬松的黑发,一瞬间觉得他们可真像。
都在这个世界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没有亲人,对什么都不甚了解,更遑论归属感。
他们叫七月的代号,叫他什么贱种,什么a47,叫首领,甚至到最后的虫皇,雌王而自己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叫的可能好听一点,少将,皇子罢了
周瓷翻开另一本教写字的书,打开一翻,第一个看到的词是“交集”。
周瓷看着小孩儿:“这个念,交集。”
“交集。”七月不太懂什么意思。
他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词倒还是很好解释,伸手拿出两张白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