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阳穴“嗡嗡”地疼,看着被舔舐地有些粘稠的手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不敢看七月,他怕他一看,就忍不住回忆起今晚。

就在今晚,几个小时之前,顺从乖软地躺在他身下,那副任取任求的勾引和诱惑。

“也许吧”他喃喃道。

七月的头猛地抬起来。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身上和眼底一齐浮现出油然升起的一股危险气息和翻涌着的怒火。

他向周瓷走去,后者慢慢退后,最后把人抵到了门边。

和外面的雌虫只有一门之隔。

“你说什么?”

周瓷被这股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低头看着豹子一样的小孩儿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你离我远些,我”

我有点喘不过气

“什么?”黑发的少年眼睛瞳孔一缩,过长的碎发再也掩饰不了里面的惊惶和恐惧。

七月叫出声大声质问,他再也听不下去,本来他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一个人,忍受不了别人觊觎他的东西,正如他忍受不了肮脏的目光触碰他的周瓷。

也许是那人对他的纵容总是过多,让他在听到“远离我”“谁凤都可以”诸如此类的话时不由自主变得失控而疯狂。

他一无所有,唯一的依仗是周瓷对他的宠惯。

没了这些,他在周瓷面前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是如此地恐惧失去这份唯一性,也便选择了一个很错误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