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做的东西还是做这些的人,都漂亮的宛如一幅画儿。

七月看得有些呆了,不知为何,明明贵为一国之子,本是该身处明堂富宴,坐享金樽清酒,玉盘珍馐,可现在像这样普普通通煮一碗面竟也没有丝毫的落俗,只是举手投足都传来一股绵绵情意,让他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跳动。

这个人真是可恶极了,做什么都要偷偷牵动他的心。

周瓷挑起一缕面,看了看不知道熟没熟,转头看着发怔的七月偏头笑:“尝尝熟了没?”

七月心不在焉,自然让干什么干什么,狼一样“嗷呜”一张嘴咬住那筷子,半天没松开。

周瓷抽了抽没抽动,笑着问:“熟了没啊?”

七月这才松了筷子,周瓷一瞧,嗯,木筷子上平白多了两个牙印。

少年嚼了嚼面条,从脸上看不出是不是熟了。

周瓷再问:“熟了吗?”

“”七月的心还在跳,味觉消失一般把有些生的面条咽了下去。

周瓷紧张地看了七月一会儿,看见小孩把面条吃了以为熟了。

“好吃吗?”他毕竟来这里之后很久没做了。

美人当前,少年还没将荷尔蒙促动下的冲动消耗殆尽,反而早早学会了克制和隐忍,又哪里还有空品是酸是苦的。

他想了半天犹疑道:“好像有点烫。”

周瓷:“”

这孩子是不是被刚才那巴掌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