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医生!把医生叫过来!”他来不及细想,只被这一幕激得几乎疯了一般大吼着吩咐下属,转头像是抱着什么易碎的物件瓷器一般拥住周瓷。

“雄主雄主,你怎么了,怎么”

他抱着怀里的发颤的人,声音如祈求一般唤着,牙齿狠狠撕咬开手腕,将自己的血渡进了周瓷的口中。

明明那天很有用的鲜血此时却失去了作用。

七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瓷鸦羽般的睫毛紧闭轻颤,嘴角溢出猩红,整个身子蜷缩着,像是陨落的鹰。

他却绝望地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周瓷,周瓷”七月不敢大声,只能轻轻唤着周瓷的名字:“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

他看着颤抖的周瓷,心里宛如被钝刀子一点一点刮磨,他把人小心翼翼捧在怀里,眼里不自觉有泪珠滚滚流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了”

少年冷淡的声线已然如被树皮剐蹭过一样粗粝,他无助地掉下眼泪,心痛地无以复加。

血从手腕处汩汩流下,可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紧紧拥着小皇子,把自己冰冷的脸贴在周瓷的脖颈:“周瓷,周瓷求你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周瓷闭着眼能听到七月泣血般的呼唤却醒不过来,整个人宛如被炙烤在火上,四肢百骸无不流露着剧痛,尤其心脏处更是被穿心般痛苦,牙死死咬住下唇,可是下一秒就有双手撬开他的嘴巴,制止他伤害自己的嘴唇。

七月把自己的手腕伸到周瓷唇边。

于是本要咬住下唇的牙齿狠狠咬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腕

七月拥着周瓷眼泪不停地掉,他的手腕被周瓷咬得很痛,却奇异地在这种疼痛之下感受到了些许慰藉。

他抚着周瓷的头发,嘴里呢喃:“你一定没事儿,一定没事儿不要吓我”

可是他又心知肚明,能有什么疾病能够伤害到s级雄虫,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