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不好,下次别做。”他笑着说,“另外,我不记得我有收你为学生。”
在骗人这个问题上,陆屿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双标。
任雪听了笑嘻嘻说:“我当然不是啊,凛凛才是。我就是来看看你的,听说你出车祸了。哪个不长眼的?”
“既然不是学生,我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任凛应该告诉过你。”陆屿说。
任雪撅起嘴:“那你也收我为学生不就行了。”
“不收,同一时间只带一个学生是我的规矩,不能坏了。”陆屿转头对任凛说,“任凛,以后别带人来这。”
唐厉同情地看着任雪,她一脸伤心的表情,与陆屿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唐厉,愣着做什么?”
他愣神的功夫陆屿已经走出了老远,等着他开车载他去博物馆。
“诶诶来了。”
车上,陆屿低头翻看着一些陶瓷作品的照片。
唐厉的小眼睛不停地往后瞄:“屿哥,你对任雪好点不行吗,那毕竟是你爷爷朋友家的宝贝孙女。人小姑娘不就是喜欢你,情窦初开的年纪嘛,很正常,你稍微对她温柔一点。”
陆屿抬眸:“我的态度不够好?还是我说过的话还不够清晰?”
唐厉吐了吐舌,不再说话。
陆屿非常明确地和任雪说过别对他抱任何期望,他有喜欢的人,但任雪听不进去。
给予她过多的温柔,是对她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和喜欢之人的不负责。
陆屿没有那样泛滥的温柔要给旁人,给一人足够。
“屿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