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的目光随即转移到孔隽身上，她问道：“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孔隽震惊地无以复加：“你为什么能看得见我们？”

叶真的眼眶里随即涌上了泪水，她哭着问：“阿孔，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自杀？”

说着，叶真朝孔隽扑过去，似乎想抱住孔隽。

但是，即便叶真能看得见孔隽，也无法触摸到他。

她的手划过孔隽虚无的身体，她只能抱住自己。

孔隽也抬起手，试着去抚摸叶真的头，也是一样的无法触摸到她。

两个人，一生一死，就这样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面对面望着。

叶真仍在绝望地嘶吼着：“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

孔隽只是默默叹息，不愿意解释，过了片刻，孔隽才问：

“你为什么会看得见生灵？”

叶真听他这么问，抹了把眼泪，哽着嗓子说：“阿孔，这件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现在就告诉我。”孔隽带着一股不可违逆的威严说道。

“阿孔——”

“回答我！”孔隽提高了声音。

叶真被孔隽严肃的语气吓到了，她退了两步，扭过头，不愿意说。

孔隽向前一步，逼问道：“你一直都能看得见生灵吗？”

叶真畏怯地低下头，似乎默认了。

孔隽感到自己被骗了，他有些无奈地问：“我们认识十多年，这十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你竟然能看见死人的灵魂？！”

“你没有必要知道。”叶真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