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心痛，问：“有破解的办法吗？”

“没有，他必须死——”

杨祖琦心痛地说不出话，眼泪毫无知觉向外流淌。

万灵之主又说了一句：“也可以说有。”

“什么意思？”杨祖琦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她擦了把眼里的泪，好让自己看清万灵之主。

“究竟有没有办法，我不想让他为我死，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哪怕我再死一次！”

“办法，可以说没有，也可以说有。”

说着，万灵之主转过头来。

杨祖琦终于看清他的脸。

这张脸看起来很年轻，三十多岁。

面色几乎纯白，目光澄澈，眼珠是蓝灰色，让人觉得有些像混血儿。

或者，是来自很古老的人类。

总之，与今天的普通人相貌有所区别。

“有什么破解的办法？我会不计一切去做。”

万灵之主那蓝灰色的眼珠看着杨祖琦，让人心里发冷。

他嘴唇微动，说了四个字：“改变命运。”

“我的命运？”

“不是。”

“谁的命运？”

万灵之主又转头看向前方：“溯流而上，寻找源头。”

杨祖琦刚想问源头在哪，忽然听见后边传来焦急刺耳的喇叭声。

还有其他车辆的撞击声。

杨祖琦捂住耳朵，再去看副驾驶。

那里已经空了。

杨祖琦摸了摸脸上。

湿滑的眼泪还在。

不是梦境！

杨祖琦回头去看，后面有辆黑色轿车斜着撞在她车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