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音坐在位子上,仪态端庄。片刻后,终于忍不住起身掀起帐幔一角向外望去。
皇兄已经走远,一身的孤寂寥落。
余生还能再相见吗?她嘴角扬起,眼底湿润,似哭似笑。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侍卫们有要醒的迹象,她深吸一口气,倒在地上装作晕过去的样子。
……
这场戏拍完,程迟音赶紧跳下马车,拎着裙摆跑到容舟跟前道歉:“对不起,刚刚没控制好力道。”
工作人员都紧张兮兮,围在容舟跟前递冰袋的递冰袋,拿碘伏的拿碘伏。
容舟淡淡笑了一下,接过冰袋和碘伏:“大家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
工作人员见他这么说才犹犹豫豫散了。
看人都走了,容舟对程迟音说:“没事,不疼。”
程迟音坐到旁边,盯着他开裂的嘴角,问:“真的?”
“嗯。”容舟把碘伏递向她,“帮我。”
程迟音接过,拧开盖子,取了根医用棉签沾点碘伏往他开裂的嘴角涂上去。
涂完后,视线跟他对上。程迟音顿了顿,眼神下移到他侧脸上敷着的冰袋。
冰袋能帮忙消肿,但大冷的天。
程迟音跟工作人员要来好几个小太阳,围着容舟摆了一圈。
“……”容舟感觉自己前后左右都被热浪包裹,整个人都跟沐浴在红光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