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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究竟想要什么。”

东方不败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在顾客慈几次三番踩着他痛点胡闹的行为中已经消耗得一干二净,他打开桌上放着的小匣子挥袖推到顾客慈面前,里面是一小堆金瓜子。

“不说,就给本座滚出黑木崖。”

顾客慈伸手捻起被放在最上方的那颗,柔软的金子表面还残留着雪貂的牙印,委屈道:“我想要的不过就是和夫君朝夕相处罢了,夫君为何如此猜忌于我?”

这么快就能将他一路走来用的金瓜子尽数追回,这日月神教还真是不简单呢。

“朝夕相处?”东方不败挑眉,“看来本座的院落的确有东西能让夫人安眠无忧?”

顾客慈自上黑木崖便没有入睡这件事并不难调查。事实上,他也并未调整呼吸做出熟睡的假象,他昨日在东方不败面前突然入睡的蹊跷,任谁都能想到顾客慈的睡眠情况有异。

顾客慈对东方不败有所图谋,这才能让东方不败接受顾客慈的存在。

毕竟想要留在这位心思细腻又阴晴不定的教主身边。若是真的没有什么把柄攥在对方手里,做惯了上位者的教主大人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顾客慈眼神哀怨的扫了一眼东方不败:“夫君家大业大,养一个吃不了多少又不会平添麻烦的夫人又有什么难的呢?”

“是不难。”得到答案的东方不败脸色很平静,垂在手指轻点扶手,冷声道,“但日月神教不养废物。”

顾客慈若想留,便要证明他的价值和本事。

顾客慈的视线在东方不败的身上转了一圈,忽然起身绕过桌案走到东方不败身边俯身靠近他的耳畔。

东方不败因为那再次袭来的浓烈脂粉气蹙眉屏息,却听到那道不再故作女子娇柔的嗓音恢复了他本来的低沉,意味深长道——

“夫君的忍耐力着实令人佩服,毕竟走火入魔可是很痛的——”

浓烈俗艳的脂粉气和男人身上一瞬即逝的危险战栗荒诞地交织在一起,东方不败的瞳孔骤然一缩,抬手攥住顾客慈的手腕,手指用力扣在了这人的脉搏命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