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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暗自咬住了下唇才忍住了差一点溢出唇齿的低吟。

顾客慈的指腹摩挲着东方不败白皙的肌肤,凝眸注视着东方不败那比之女子多出几分危险英气的面容:“我只是想要夫君精心呵护藏起来的一朵花,可夫君却是一点机会都不肯给,这叫我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却是轻轻哼了一声,内力吞吐之下震开顾客慈的手,冷艳而高傲地牵动唇角,整个人直起身子向后靠在权座之上,自上而下俯视着膝上的美人,不轻不重道:“本座可不是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都能放在身边,夫人想要的东西……得用更有趣的东西来换才是。”

他已经厌倦了去试探一个人的心意,曾经的东方不败可以因为杨莲亭百般体贴的讨好生出一丝被爱护的旖念错觉。

如今的东方不败却绝不会再低头去看那能同时分给他人的滥情温柔。

而顾客慈这个人看似温和散漫,实则危险暗藏,有时候东方不败甚至感觉那副永远毫不在意世俗理法的皮囊下面或许藏着一个比他还要危险的疯子。

顾客慈的手再次捕捉到东方不败的手指,缠绕着与这人十指相扣,指腹触及东方不败曾经执剑江湖留下的那层薄茧,在这人默许的态度下微微低头轻吻着那白皙的手背,浅笑抬眸仰视眼神晦暗不明的东方教主:“夫君想要的我可是第一次,夫君要耐心一点,允许我离夫君近一些,更近一些……”

顾客慈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里有着斑驳清浅的笑意,不是平日里促狭揶揄亦或是漫不经心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期许与温柔的鼓励,却夹杂着诱惑猎物的致命蛊惑。

“那样东西埋得太深,可若是夫君拿到了,便绝没有后退后悔的余地。”

“就是不知夫君……敢不敢要?”

——

用过晚膳,雪貂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间花瓶后面,一双黑豆眼看向床榻边上一坐一立的两人,还没巴掌大的毛脸上满是八卦。

东方不败拎着刚从顾客慈身上扒下来的红色外袍,坐在床榻边上端详了一阵失去耐心扔到一边:“没救了,扔了吧。”

顾客慈不乐意了,将那正红色的情侣衫拽过来抱在怀里:“这可是和夫君那件衣裳一对的,我才不舍得扔,夫君要是不帮我补我就自己来!”

原本想着明日得了闲给这人缝两针的东方不败眉梢轻扬,靠在床边的架子上好整以暇道:“哦?那夫人便补给本座看看。”

补就补,不就是缝衣服!

顾客慈十分不客气地抱着衣袍在东方不败身侧坐下,四下里看了看,没找到想要的,索性手心朝上伸到东方教主的面前:“夫君,借根针?”